不再理会牙齿对于肉棒的讨好,摁住琴诺的小脑袋将肉棒使劲往里输送,琴诺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,然后就是喉咙咕噜咕噜的吞咽声,但是面色上除了专注侍奉的认真和喉咙迫于物理法则的突起,不见一点难堪的神色,长年相处之下,即使是琴诺也变成了整根吞下后面不改色的老手了呢。
将芬妮放回床上,少女的手还在紧紧地抱着分析员,稍作挣扎,将巨龙慢慢抽离使得链接中断,小猫不舍所包容之物的离去,泛起泪珠,将床垫打湿。
我希望获得更大的突破,我希望有更大的解压方式,我希望获得更多女人的快乐,我希望有一些独立探索的想法,双双在之前就已经越过了我们一大截,我发现她可能是一个非常深的黑洞,每当我以为我看到了她的底线,我就发现她的底线又往下延伸了一截,我一直在开拓,但是事实上我好像一直在被她牵着走,我没有摸到过她的底,我所想做的一切都是她已经做过或者早已经考虑成熟,只是让我自己提出来的。
她在楼梯间待了差不多五分钟,手指掰着数,嘴里小声数着:“298……299……300”楼梯间很安静,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,偶尔楼下传来点脚步声。
啊啊…啊……你……你坏……你怎么插进……插进来了…蜜穴深处传来的快感点燃了妻子的欲火,她一开始还试图压低自己的呻吟,但随着我几下猛插,夜莺一般脆亮的娇吟便回荡在了房间里。
二人正肏着连辅导员进来了都没听见还哼哼唧唧的大声的叫着床,香艳的样